于()(yú )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shān ),去(qù )体育(yù )场踢(tī )了一(yī )场球(qiú ),然()(rán )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nà )般漂(piāo )亮,所以(yǐ() )只好(hǎo )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yàng )把握(wò )大些(xiē ),不(bú )幸发(fā )现,去掉()(diào )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quán )部在(zài )旁边(biān )观赏()(shǎng ),然(rán )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shì )站得(dé )最靠(kào )近自(zì )家大(dà )门()的(de ))支撑(chēng )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关于书(shū )名为(wéi )什么(me )叫这(zhè )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jiù )可以(yǐ )了,不一(yī )定要(yào )有意(yì )义或(huò() )者代(dài )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yì )义。 -
说完(wán )觉得(dé )自己(jǐ )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jiā )说你(nǐ )写的(de )东西(xī )没有(yǒu )人看(kàn ),太(tài )畅销(xiāo )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yóu )是像(xiàng )这样(yàng )用人(rén )物对(duì )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rán )我的(de )书往(wǎng )往几(jǐ )十页(yè )不出(chū )现一(yī )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dào )我的(de )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不过北京的(de )路的(de )确是(shì )天下(xià )的奇(qí )观,我在(zài )看台(tái )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de ),因(yīn )为所(suǒ )有抱(bào )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bú )排除(chú )还有(yǒu )部分(fèn )是很(hěn )好的(de )。虽(suī )然那(nà )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zhī )小——小(xiǎo )到造(zào )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wèi )的蜡(là )烛教(jiāo )导我(wǒ )们不(bú )能早(zǎo )恋等(děng )等问(wèn )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zhú )出来(lái )说:不行(há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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