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shí )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me )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tiān )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jiā )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kě )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然(rán )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zuì )近生(shēng )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tā )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xiàng )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此()(cǐ )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rèn )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pì )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fēng )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hé )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dào )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wéi )止。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shì )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de )那种(zhǒng )车?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qián )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tiān )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pīn )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miàn )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tóu )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shuō )里面()。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cān )加湖(hú )南卫视一()个叫《新青(qīng )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diàn )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fàng )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zài )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yǒ()u )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zhī )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bāng )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qiě )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shí )么文(wén )史哲的()老,开口闭口(kǒu )意识(shí )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zhě )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yī )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shàng )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yáng )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zì )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rén )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nǐ )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wǒ )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niáng )撑起(qǐ )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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