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shí )间每()隔两天的半(bàn )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xǐ )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gè )多月()后我发现给我(wǒ )洗头的(de )小姐()都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yú )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yī )家洗头店,所以(yǐ )圈()内盛传我是市公(gōng )安局派(pà()i )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jiā )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zhǎo )同一个小姐,终(zhōng )于消()除了影响。
这样的车(chē )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zhēng )取早日(rì() )到达目的地可以(yǐ )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yǒu )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jì )只剩下纺织厂()女(nǚ )工了。
我的朋友们(men )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tài )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guó )人对中国人的态(tài )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fāng )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shì )中国人,因为新西(xī() )兰中国(guó )人太多了,没什(shí )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dàn )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chū )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le )的,大()(dà )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guó )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men )开的车的款式就(jiù() )可以看出来。
老枪此时说(shuō )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méi )有,可(kě )你怕连精液都没(mé()i )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wǒ )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ba )。
然后和几()个朋(péng )友从吃饭的地方去(qù() )往中央(yāng )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shì )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wán )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chù )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gè )火星为人生最()高目(mù )标和最(zuì )大乐趣。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gǎ()n )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de )时候()学校曾经组(zǔ )织过一次交通()安全(quán )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gè )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zhào )片里最()让人难以(yǐ )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tuō )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pí )肉()满地的照片,那(nà )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wéi ),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ròu )机也不愿意做肉(ròu )。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jīng )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de )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de )时候(),车已经到(dào )了北京。
我最近过()一种特(tè )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jià )值的问()题,这个问(wèn )题便是(shì )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qū )。因为一些原因(yīn ),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suǒ )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shì )一()顿极其重要的饭(fàn ),因为(wéi )我()突然发现最近(jìn )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到了(le )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fǎ )很快()又就地放弃。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chē() )再()也不能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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