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miàn )过(guò )了(le )三(sān )年(nián )的()(de )生()(shē()ng )活()(huó() ),而()(é()r )你()(nǐ() )们()(men )的()(de )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jiē )目(mù )的(de )编(biān )导(dǎo ),此()(cǐ() )人()(ré()n )聪()(cō()ng )慧()(huì() )漂()(piā()o )亮()(lià()ng ),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shì )马(mǎ )上(shàng )又(yòu )叫()(jià()o )朋()(pé()ng )友()(yǒ()u )定()(dì()ng )了()(le )一()(yī() )台()(tái )双(shuāng )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péng )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我觉得此话有理(lǐ ),两(liǎng )手(shǒ()u )抱()(bà()o )紧()(jǐ()n )他()(tā() )的()(de )腰()(yā()o ),然()(rá()n )后(hòu )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zhū )如(rú )甩(shuǎi )尾(wě()i )违()(wé()i )法()(fǎ() )不()(bú() )违()(wé()i )法()(fǎ() )这()(zhè )样(yàng )的(de )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gè )多(duō )月(yuè )时(shí )间()(jiā()n )里()(lǐ() )就()(jiù() )完()(wá()n )成()(ché()ng )了()(le )二()(èr )十(shí )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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